“程子同……”符妈妈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烁，似乎憋着一个大秘密。 “是吗，有预订单吗？”她问。

她这才瞧见，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散去。 穆司神在原地一动不动，周身散发着可以冻死人的冰冷。

“你自己找吧。”进了公寓后，他丢下这么一句话，便往厨房走去了。 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别忘了，我和子卿是有关系的。”

“但你的调查结果显示，发送底价给季森卓的，是符媛儿的手机。” “你……”她睁开迷蒙的双眼，美眸中的柔波在他的心头漾开。

唐农起身朝外走去，秘书紧忙凑上来和颜雪薇说了句，“颜总，我送送唐总。” 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

“不用，”她笑了，“因为你存在在我的脑海里，也没什么关系。” 程木樱再度看向符妈妈，心头冷哼一声。

“符媛儿，你怎么了？”忽然，她身后响起程木樱的声音。 他放下筷子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于律师什么时候有时间，请来我公司一趟。” 她有点不明白，这时候他干嘛扮演紧张，戏是不是过了，这样程奕鸣会以为她这个筹码很有价值的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，感觉思绪更乱。 唐农看了看穆司神，只见他此时正闭着眼睛休息。

符媛儿仔细想了想，仍然否定了这个答案。 刚才下楼后他往厨房拐进去，原来就是去拿这个啊。

“程子同，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她很疑惑。 她自己也不明白，心里那一丝欣喜从何而来。

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 嗯，她也就嘴上逞个强了。

一副彻头彻尾的将程子同马屁拍到底的样子，令人看了倒胃口。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？

却见一个人影从大厅的门后转出来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 这就是程子同要找的警察了，名字叫高寒，听说他跟一般的警察不一样。

小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圆回来，“有一次程总看中老程总看上的公司，只用了两天就将公司拿下来，丝毫没有给老程总面子。” 从昨晚到竞标，她虽然身在他的公司，却有很多机会私下里操作一些什么的。

他好像要训斥她，但在她的坚定面前，他的训斥又有什么用。 唐农一脸吃惊的问道，“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
正好厨房里没人，她赶紧将放在文件包里的熟食拿出来装盘。 让她一直这么听话，好任由他摆布是吗？

“当时你们明争暗斗，每个人都想将这个品牌据为己有，闹得不可收拾，最后只能将品牌卖出去！” “你说的监控视频在哪里？”他问，声音淡淡的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
程子同这才明白她说的原来是这个。 “我……我下半夜也没什么情况……”小李却有点吞吞吐吐，眼神往符媛儿瞟了好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