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，她盼了好久的，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，“我来擦。”

颜雪薇莞尔一笑。

“怎么了？”严妍问。

程子同强压着怒气，说道：“我相信你，很晚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
话说间，有人上前来跟程子同打招呼。

“陈旭？”

“说真的，程子同，你如果愿意这样做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！”

C市高尔夫球场，穆司神穿着一条西装裤，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白色衬衫，他刚刚打出一球，唐农就来了。

符媛儿愣了愣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子吟不明白，她得明白啊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赶紧问道：“妈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“陈总，别玩太过火，颜家人不好惹。”

严妍点头：“公司安排的，好歹我是女一号，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。”

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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