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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边跟着的人是于翎飞。
“怎么了，”严妍打量她：“他没卖力啊？”
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，“既然碰上了，那正好，带我去找程奕鸣吧。”
符媛儿摇头，这些天她经常干呕，过一会儿又好了。
符媛儿和蒋律师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会儿，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我……我们还是回商场去吃吧。”符媛儿不想拉着他一起等。
他慢慢站起来，转身走出房间。
车子再度开回到他的公寓。
“三个月前？”穆司神看向自己大哥，“三个月前。”他哑着声音重复着。
程子同仍将符媛儿往车上拉，但嘴里却说道：“我带你们去找。”
“我和于翎飞……”
好家伙，等于她不在家的这些天，子吟是都在的！
“告诉程子同，我去派出所一趟。”她丢下一句话，匆匆离开。
是于翎飞。
符媛儿灵机一动，索性假装没听到想往别处走去，不料于翎飞几步上前，竟然挡住了她的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