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这一大早的就闹得这么僵，萧芸芸也不指望和沈越川一起吃早餐了，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找了找，果然找到她申办成功的国内驾照，她把驾照拿走，顺便走人。

相比之下，她宁愿关注这件事的发展。宋季青直接问：“你有没有检查过，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？”

穆司爵走过来解开许佑宁的手铐，命令道：“下去吃饭。”沈越川侧了侧身，一个动作把萧芸芸拥入怀里。

穆司爵也是这么说的，许佑宁不正常，所以他无论如何要找机会把许佑宁带回去。他英气的脸上就像有一层不会化的薄冰，冷沉沉的格外吓人，眸底更像凝聚了一股狂风暴雨，下一秒就像席卷整个大地。

这也是爆料刚刚出来的时候，骂声为什么都集中在萧芸芸身上的原因。萧芸芸换上沈越川的卡，很快就接到电话。

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，“以后我陪你。”萧芸芸说，“看表哥和表嫂现在的样子，更像是表哥主动的。我无法想象表嫂从十年前就倒追表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