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着说：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

季森卓回到医院，妈妈正坐在病房中。

接着他又说：“子卿可能随时回去找你，找不到你，她会不放心。”

既然如此，他对下一次约程子同见面，倒是有了一点兴趣。

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，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，忽然见到水似的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她心头一惊，思绪转得飞快，这时候她如果遮遮掩掩，会不会引起程子同怀疑？

助理疑惑：“你刚才不是说下午？”

而且袭击的是她的脑部。

“一夜一天。”符妈妈似乎挺不满的，“也就是脑袋上缝了十来针，也能昏睡这么久，把子同给急坏了。”

唐农也没有再言语，他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，随后车子便开走了。

程子同懵了一下，才回过神来琢磨她话里的意思。

程子同会先得到消息，是因为急救医生认识他，在确定了伤者身份后，马上通知了他。

然后感觉到他浑身微怔，原本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。

季森卓带她来到海边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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