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好可怜。”符媛儿几乎流下鳄鱼的眼泪。 这个明明是安排之外的环节。
打了一会儿,大家便一起坐下来休息。 “太太,你说一个男人满脑子都想着自己的孩子,是想要和其他女人结婚的状态吗?”
这是她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,比主卧室小,但家具该有的都有,倒像是经常有人住的……符媛儿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下来,目光随意的扫过床头柜时,她连同思绪也暂停在这一帧。 “我晚上书房加班。”
她再次倒坐在椅子里,“我的天,这造的什么孽啊!” 符媛儿咬唇:“从时间上推算,这应该是离婚前怀上的。”
“咳咳,”她定了定神,“我说那些话都是忽悠于翎飞的,你听了就算,千万别当真。” 符媛儿又给他的伤口做了一次消毒,希望能够遏制住继续发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