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拨通陆薄言家里的电话,让徐伯把陈医生叫到家里。
脑袋是空的。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。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苏简安就真的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扑在这个案子上了,当然,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陆薄言身上。
“陆太太,陆先生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?还是说……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肯定有所隐瞒,但再追问,他肯定要起疑了。
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永远也不会了。”
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,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,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,不容他否认。
陆薄言轻笑了一声,“我叫沈越川联系猎头。”
苏简安想返回警察局,奈何她的动作没有媒体和家属快,很快,她就被包围了。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
“她承认新闻上报道的事情。”陆薄言看着苏亦承,“可是我不相信。她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,帮我问出来。”
“请一个吧……或者干脆找个月嫂算了。简安虽然不是坐月子,但这段时间也需要好好照顾。”唐玉兰握|住苏亦承的手,“亦承,你要照顾好简安。”
“谢谢警官!”
不出所料,下一秒陆薄言冷冷的眼风刮过来,沈越川明智的逃了,否则天知道他会被陆薄言发配到哪里做苦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