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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拖着伤脚，慢慢走在灯光清冷的深夜长街，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幕。
那天她放下身段跟程奕鸣要女一号，程奕鸣敷衍了她一阵，迟迟都没点头。
“你好，请问2087包厢是谁订的？”她问，“我是在这间包厢吃饭的客人。”
“季森卓和程木樱因为孩子的抚养权闹得很厉害。”程子同告诉她。
符媛儿默认。
“你不想回答，我替你回答，”符媛儿接着说道：“你是为了挣钱。”
“季森卓？”于翎飞凑过来，也看到了来电显示。
他索性一头倒在床上。
说完，于父挂断了电话。
她将刚才在吴瑞安那里听到的话都告诉了严妍。
“白雨太太……”符媛儿觉得自己应该出声了，“其实东西给他们也没什么的。”
开完会，大家一起往外走，导演走到了严妍身边。
符媛儿动了动嘴唇，但忍住了说话。
可压在身上的重量迟迟不肯挪动。
“符小姐，您好，”季森卓公司的前台员工认识她，“季总正在会客，您请稍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