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打电话
“生日快乐。”她低闷的声音从头发里传出，只字没提他和于思睿的事。
“你小时候没现在这样漂亮吧。”他反问。
严妍这才发现自己在符媛儿家里。
“程总这几天都没回来？”她问。
“你不怕坏事？”严妍诧异。
李婶想了想，“想知道傅云的脚伤究竟是怎么回事，倒也简单，让程总配合一下就好了。”
包括白雨的丈夫，程奕鸣父亲。
有些话，适合他们两个人单独说。
“傅云的脚伤不便，也是事实。”
“严妍，你走吧。”程奕鸣忽然说道。
仿佛有一口气堵在心里，又仿佛有些话哽在喉咙……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你认为我该怎么说？”
哦？
“真没法相信，这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。”他淡淡挑眉。
严妍沉默片刻，“我没了解这个问题，我只需要他能活着跟我回A市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