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被人打了,你怎么不闻不问?”吴新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怨气。
陆薄言下了车,再打车副驾驶的车门时,苏简安这个小没良心的又歪着脑袋睡了过去。
苏简安问道,“那个董经理,看我们的表情都是怪怪的。 ”
她们这屋里是个双人病床,隔壁床这个女病人是宫|外孕,这已经是术后第三天了。她和丈夫来C市打工,双方父母都在老家,他们没和家里老人说。男人告了两天假,今天趁着中午给妻子买来了午饭。
他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,“思妤,生个孩子吧,生了孩子你和东城之间就好了。”
“东城,很痛吗?”
这年头的人总是有些狗眼看人低,嫌贫爱富,在她们的想法里,有钱就是高人一等,有钱就可以随便欺负人。
苏简安喝完,徐叔立马又给她倒满。
纪思妤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,“你……你乱讲什么?”
叶东城知道她疼,因为他知道自己进去的多艰难。
苏简安逼着自己狠下心,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她就要变得强硬起来。
只见苏简安凑在陆薄言身边,陆薄言低下身子,两个人不知在说着什么。
“芸芸你来了,你们家沈总呢?”同事见了她也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他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吴新月。
如果他没病,他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来。
“纪思妤,看不出来,你口才挺好的。”叶东城差点儿被纪思妤说得哑口无言。在他的印象中,纪思妤说话从来都是细声细气的,更不会说这么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