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，眼睛进了沙子……”她用纸巾擦去了泪水，始终没有抬头看他。李萌娜一脸无所谓：“拜托，璐璐姐，现在哪个年轻人不去夜店啊，我虽然是艺人，也不能搞特殊吧。”

“抹布……”萧芸芸的催促声传来。冯璐璐只觉脑子“轰”的一声，整张俏脸全部红透。

“高寒？！”冯璐璐颇为惊讶，再看另外那个警察，也有点眼熟。“高寒，”冯璐璐直视他的双眼：“你是不是喜欢我？”

“老板娘在里面忙活呢。”小洋示意她进去，自己往前扔垃圾去了。这个人是……千雪。

千雪抹去脸上的水，而泳池那边的男男女女非但不道歉，反而对着她哄笑。“高警官已经醒了。可喜可贺！”忽然，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。

冯璐璐猛地睁开眼，好久好久，她才回过神来，意识到这是一个梦。冯璐璐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“我说的，你都听清楚了，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