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接通,传来的果然是康瑞城的声音:
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陈太太也说:“得,打完这圈我们就该撤了。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等到平静下来后,他扬了扬唇角:“好啊,我们下午就去领证?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不怀好意,红着脸推开他,按照着地图带他去另一个园区,兴致勃勃的进入生化实验室。
察觉到苏简安的走神,陆薄言不满的把她扣进怀里,苏简安“唔”了声,随即释然了。
苏简安百分百相信陆薄言,点了点头,抱住陆薄言的手臂把脑袋歪到他的肩上,“我本来也不想搭理他。”
“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,再去找你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既然你来电了,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?”
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知名律师遭遇不测,妻儿自杀身亡。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
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
“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冷冰冰的目光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是有事要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