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这才将司俊风拉到一边,冲他竖起了大拇指:“司俊风,我认识你以来,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对。” 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,能发生什么事?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 “莫小沫,”祁雪纯转身,“今晚回我家去。”
大家纷纷点头,都认为很有可能。 空气里飘散着一阵阵百合花的香味,经久不散……虽然百合也有百年好合的意思,但好事的人总要疑惑的问一句,这是婚礼哎,怎么一朵玫瑰花也没有。
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,不由地心口一缩。 事到如今,再没有反驳的余地了。
但他越是这样想,神智就越清醒。 “你要看证据吗?”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,“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。”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,她直觉,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 “就算我蒙了脸,司俊风难道认不出来?”程申儿不以为然,“你们放心,只要他抱起了我,这件事就算成了。”
他们应该是欧飞的家人了。 “程申儿?”司俊风一惊,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,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而叫醒她的,是餐厅服务生。 她感觉到一阵眩晕,一个大男人,用的沐浴乳香味太浓!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,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,他别有目的。 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,“没什么,我考一考雪纯,小孩子还算匆忙,能猜出来。”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 “什么?”
他拿出一个信封:“你看看里面的信。” 她推门下车,打开了车子引擎盖。
管家又说:“你给姑爷打个电话,让他亲自来把门打开,这事也就算了了。” 祁雪纯弯唇,这一点,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
“姑妈刚走,家里乱成一团,你不去帮忙反而在这里做贼! 你好孝顺啊!” 她愤怒的瞪住他,黑白分明的双眸充满生机……猝不及防,他的心头怦然一跳,不受控制的想要亲近她。
他根本没放在心上,只有她傻傻当真…… “我得看看,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,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? “我没拿,我真的没拿……”二舅都快急哭了。
祁雪纯哑然失笑,上次侦查,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 哎,昨天她尤其看上了一款圆形的实木小桌。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,嘴角破了,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 “阿斯,谢谢你,”她真诚的说,“我刚才想起来,这些日子你都挺照顾我的。”
外面天冷,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,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,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 可以这么说,司云一旦继承遗产,说她会成为A市前十富有的女人也不足为过。
有什么人,什么事,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? 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