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老公还没来,再等等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这么说是你救了我?”冯佳脸上并没有感激,她认为自己的防范措施还是可以的。
司俊风苦涩的咽了咽口水,“她犯病的频率也越来越高,迟早也要接受这样的手术,”他的目光陡然凌厉,“你竟然还给她吃安眠药,你嫌她受的痛苦还少吗?”
这话说得有点刻薄了,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“你怎么了,一直做噩梦!”他问,“你一直在喊头疼,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?”
“没关系,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
但她抓住这个机会,要跟司妈说几句,“太太,你这样没来由的怀疑祁小姐,是会和少爷把关系越闹越僵的。”
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,“司俊风,你想点正经事。”
“谢谢大哥。”
“我已经让腾一查,是谁泄密。”
“……祁少爷想离开了。”电话那头腾一的声音很清晰。
“两年前走了。”
但如果司俊风在,他不可能不来。
工厂的车间是连着一座山的,司俊风为了隐蔽,突发奇想在办公室开了一道门,挖空里面的山体作为药品生产车间。
房里没人。
他跟那束花真是过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