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件白色小礼服，蕾丝和纱料让裙子很仙，的确适合祁雪纯的年龄。

“但我们必须出去，”司俊风忽然提醒众人，“如果他想要的，不只是阻止你出现在葬礼上？”

“瑞安，你怎么进来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她说的话都是根据事实，理性争论，她这时才发现，袁子欣根本是为杠而杠。

“申儿小姐一直在阻拦他。”助理回答。

白雨抓住车门，动作略停，“你不用勉强自己，没人会怪你。”

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……她有点害怕了。

严妍一愣，俏脸更加红透，“你胡说！”

“怎么，玩不起啊？”他讥嘲。

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
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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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

“小妍，”严妈及时转开话题，“今天你生日，大家高高兴兴吃饭，不要说这些。”

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，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。

没有一个宾客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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