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，”祁雪纯叫住他，“你们没认出他是谁吗？”

“雪薇，来，先喝点水。”穆司神倒了一本水。

祁雪纯平静的神色有了裂缝，“你们打他了？”
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说完他拔腿就跑。

“你现在就走，他不可能能找到你。”

程申儿眼露迷茫，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

“从我研究过的数百个病例中。”他的回答冷冰冰。

他不再废话，说完就走。
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
“司总没来……哎呀！”云楼手里的饮料全泼在了她的裙子上。

“你吃吧，”谌子心笑道，“一盘羊肉而已。”

她没回答，反正就是高兴不起来。

“你觉得我很八卦吗？”祁雪纯有些歉意，“如果你不想回答，就不回答。”

更何况，程申儿如果想离开A市，只要跟程奕鸣说一声，还不能马上安排得妥妥当当的？

想到女病人离开时的情景，她的心口一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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