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

“你看清楚了？”白唐问。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“我写，我绝对写，五千字够么？”

她呆坐在窗户前，由助理陪着。

这里距离片场不远不近，坐车是女一号的待遇，严妍一般从小路穿过去，也用不了几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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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的配合，如果还有需要的话，我可能随时会找你。”她准备收工。
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
之后她回到客厅。

程老嘿嘿一笑，“小女娃，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

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严妍问，还那么反常的，找到公司来了。

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

贾小姐再次走进这间光线昏暗的办公室。

严妍一阵无语，妈妈说话也不嫌气氛尴尬。

夫妻交换老公高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