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
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

祁雪纯刚想张嘴，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案子没办好，你放不下，但警队的工作有统一安排，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队友。”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。

“司总。”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。

他浑身发抖，说不出话。

祁雪纯心想，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，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。

慕菁理所当然的挑眉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擦身而过的短短两秒钟，祁雪纯已经做出判断，这是一个生活考究财力不菲的女人。

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。

祁雪纯一笑，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，精神了不少。

这招刚跟祁雪纯学的，还挺管用。
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，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，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。

“我……我不能去吗？”她被他看得，忍不住脸颊发烫。
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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