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说的对，妈妈没出去工作过一天，她的确是爷爷养大的。

给子吟“安胎”的东西，她才不要碰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爷爷，你知道程家有多过分吗，他们不顾念程子同是亲人也就算了，为了试探他，竟然让子吟当众撒谎，污蔑他的人品！”

符媛儿吃了一口，不会啊，她觉得味道没什么变化啊。

“程子同，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？”

程子同讶然，他立即四下里打量一圈，确定隔墙无耳，他赶紧将她拉走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她每天守着妈妈，每天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，有时候会呼吸困难，有时候会出现幻觉……

她这一哭，董事们不禁面面相觑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严妍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，打草惊蛇了。

符媛儿一愣，爷爷什么都没跟她说。

那个声音总算是消失了。

不能改变太多。

符媛儿一眼就看穿她心虚。

符媛儿走进家门，只见妈妈正在打电话，满脸笑意吟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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