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那些大小不一的五颜六色的药丸子,还是他哄着苏简安吃下去的,他答应带她去玩。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苏简安暗地里着急:“到底谁啊?你的秘书张玫?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苏简安也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,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用医用冰袋敷了手之后,又往伤口上喷了厚厚的一层药继续敷着,接下来苏简安无事可做,随手拿过平板上网,本来她不想看新闻的,但是一条社会头条成功的吸引了她的视线,也在她心底激起了无数的怀疑。
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
第二天。
还有两个多小时,她要么活下去,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|态杀手肢解的女孩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
《控卫在此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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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忙完了吗?”薛雅婷问。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