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
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妈只生了我和我哥,我没有什么妹妹。”苏简安的目光里盛着淡淡的讥讽,“你到现在才听懂吗?”
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,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,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,劝道:“少夫人,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。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。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。”
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,确实是度秒如年。
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,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?
因为……陆薄言擦汗的样子实在是太帅啦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想去员工餐厅?”
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苏简安语气肯定。
苏简安以为是佣人,可进来的人是陆薄言。
“怎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,赖在我的房间不走,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?”
正午的阳光异常强烈,它们不由分说的涌进房间,苏简安被刺得闭上了眼睛,然后她听见了两声枪响。
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
苏简安跺了跺脚: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
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