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等我,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她没再追问,说道:“既然你出去,麻烦帮我带点东西回来。”
“宫警官你也不能保证吧。”祁雪纯也不客气。
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:“他有那么多钱,我只拿他一块手表,他为什么不答应?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?”
“我和先生做什么,轮得到你们多嘴?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你当然能听懂,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,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,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,怎么可能听不懂呢?”
但他查到这里,线索就断了。
祁雪纯无语,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,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“没错,”他淡然耸肩,“但我也很少见,父母保护她,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“求你不要赶我离开公司。”程申儿哽咽着说道,“你不爱我,我不怪你,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离你近一点……”
“爷爷,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:“雪纯,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祁雪纯:……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,他不怕。
祁雪纯毫不客气,抬脚起落,准确无误的踩在了他的脚尖。
祁雪纯很平静,“等结果。”
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:“司云姑妈已经走了,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,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,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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