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，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，不可抹去，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，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。

萧芸芸眼睁睁看着沈越川的脸色越来越白，一股不安笼罩住她：“越川！”

所以，她豁出去。

“林女士，对不起。”徐医生按照惯例跟家属道歉，“我们已经尽力抢救，但是……”

宋季青不由好奇：“阿姨，你觉得司爵这样……正常？”

萧芸芸捏紧手机：“林知夏，你策划这一切多久了？”

八院内部也沸腾了，从早上到中午，林知夏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
……

宋季青记得阿光说过，穆七最擅长的就是给那些“很闲”的人找事情做。

不管发生了什么，不管她能不能做什么，但她要陪在沈越川身边。

但现在，她成了门外的人，真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焦虑和恐惧。

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看着洛小夕，漂亮的杏眼闪闪发亮。

“阿姨，不用他们查，真相很清楚。”洛小夕说，“先把芸芸转到我们自己家的医院去，这件事我们慢慢解决，不该放过的人，一个都不能漏。”

她真的好了。

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，“还疼不疼？”

怪异的药味和苦苦涩涩的感觉混合在一起，他都无法接受，更别提萧芸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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