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祁雪纯累得几乎趴下。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
她本来要上车了，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，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。

“你离席不会惹人怀疑。”司妈说道。
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，用嘴咬住一头，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，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

司俊风略微沉眸：“我的同学聚会，你准备一下。”

祁雪纯被这个笑容晃了眼，回到了队里的办公桌前，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，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

她又瞧见司俊风唇边的笑意了，“你究竟在笑什么？”她大步走上前质问。

“这个还要吗？”保洁员走出厨房，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。

司俊风正站在窗前，凝视着程申儿渐渐远去的身影。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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