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笑了笑,“很好吃。” 长岛冰茶,有着一个纯洁无害的名字,其实是魔鬼。
陆薄言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几步走过来扣住她的手,施力将她往办公室里一拉,然后“嘭”的一声,反锁上办公室的门。 苏简安哼了哼:“我一直都知道!”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把当年导致陆薄言父亲死亡的凶手是康瑞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,解释道:“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上忙。但是,我可以找证据翻案,证明康瑞城是杀人凶手。把康瑞城送进监狱,他的势力就会瓦解,到时候,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陆氏是清白的。” 他们指责苏简安出|轨背叛婚姻,断言苏简安爱的根本就是陆薄言的钱。
苏简安盯着新闻标题想:这是生机,还是…… 幸好,只是虚惊一场,但洛妈妈再度被送进了重症监护病房,情况不容乐观。
她觉得有必要从苏亦承那儿找回平衡 苏简安却不动,笑意盈盈的看着陆薄言,突然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唇上啄了一下,然后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转身就跑回酒店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“事实是:不管我穿成什么样,他都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 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,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。
接下来的话被疼痛吞噬,他难忍的闭上眼睛,眉心深深的蹙在一起。 江少恺给她倒了杯水:“没事吧?”
阿光摸不着头脑,只是觉得许佑宁从医院出来就有些反常,但也不好问什么,只说:“好吧。” 窗口外的黑夜似乎正在蔓延过来,绝望沉重的黑将她包围。
回家来看见洛小夕,他怔了怔,身上的力气就好像瞬间消失了似的,整个人倒向洛小夕,紧紧的抱住她,“不想吃。” “……”洛小夕预感到母亲要说什么了,吃甜品的动作一顿,抬眸看着日渐老去的母亲。
她没有察觉到,穆司爵的背脊僵了一下,仿佛被一股力量猛地击中。 “警方目前只是介入调查,仅凭这个你就能说陆氏不清白了?”苏简安的手无声的握成拳头,一字一句的强调道,“我相信自己的丈夫。”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 苏简安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,终于回过神来,但整个人还陷在后怕中,一推开陆薄言眼泪就掉了下来,蹲在地上埋着头大哭。
苏简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找了个借口:“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我想多休息几天。” 外面寒风猎猎,此刻苏简安却是周身温暖,因为陆薄言就在她的身旁。
苏简安垂下眉睫。 陆薄言只是说:“我在车里等你。”
许佑宁感觉心头一凉,果然下一秒就听见穆司爵说:“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拒绝,那我就答应了。拒绝老人家的好意,有点不礼貌。” 陆薄言抱住她:“不是你的错,简安,你不需要自责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快原谅我?”苏亦承说,“你明知道这次回来,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。”他也已经做好持久抗战的准备了。 一阵锐痛突然刺在心口,心脏刀绞般疼痛忍受,她呜咽了一声,终于再也忍不住,把脸埋在掌心里失声痛哭。
原来她以为赚钱给他们买东西是对他们的爱,但原来,陪伴才是最深最真挚的爱。 话音落下,他的笑意也随之缓缓的消失。
她只好别开脸,“苏亦承,你听好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 陆薄言毫不在意:“我背的又不是别人家的老婆。”
穆司爵只是笑了笑,许佑宁看得火大,在心里把穆司爵那个笑容撕碎一遍又一遍。 回房间,才发现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,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安的望着他,明显已经听见徐伯的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