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扫清障碍，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“而欧飞确实又不是凶手，所以你又利用欧大和欧老的矛盾，想借欧大转移警方的视线。”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
司俊风却担心他和程申儿的关系露出破绽，祁雪纯不怀疑还好，一旦起了疑心，她是一定会调查到底的。祁雪纯迅速折回李秀家，然而家中大门紧闭，刚才那个大妈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程家自然不会置名声于不顾。他勾唇一笑，抓起她的一只手，紧紧压在唇边，“好，说好的，我不逼你。”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