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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季森卓恨不得一拳将他的脸打瘪。
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，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
她看向他，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，却见他眼神平稳，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众人都垂眸不敢说话了。
符媛儿：……
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“秘书！”程子同的秘书。
她来到爷爷的书房，只见爷爷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，一脸的疲倦。
“乱七八糟的东西”是什么了。
“严妍，你能给我的还有很多。”他深深的看着她。
符媛儿倒要去看看，究竟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。
“我们见面有什么意义？”她问，“除了给我心里添堵，你现在什么作用也没有。”
董事们微微点头，谁也没出声。
熟悉的味道排山倒海的袭来，勾起的却是心底按压已久的疼痛……她倒吸一口凉气，使劲将他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