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让苏简安的心头涌起莫名的幸福感。
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天已经亮了,只是她没想到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就在这时,医馆紧闭的木门被推开,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出来:“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吧?我是唐先生的助手。请进来,唐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。”
……
“他、他们是谁?”
“我哥?”
“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陪人逛街。”陆薄言发动车子,“不用太感动。”
“喝了。”
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。
没人注意到苏简安的脚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,她脸上的浅笑也在瞬间冻结。
像在愣怔之际突然被喂了一颗蜜糖,反应过来后那种甜几乎要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