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用平板电脑看过符媛儿用于交换的把柄。

“媛儿,究竟是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?”符妈妈着急的问。

“牧天,绑架在Y国是重罪,如果你再做出其他行为,你的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在牢里过了。”

小泉离去后,他起身来到窗户边,抬头朝夜空中看去。

“在医院上来说,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,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,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,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
这么多年了,水滴也把石头打穿,更何况人心。

符妈妈摇头:“她很感谢我能把她保释出来,其他的,除了喊着要出去,什么也没说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互相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确定了一件事。

这会儿,符媛儿应该已经到了天台上。

“媛儿,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信息?”程子同问。

图片上是一条项链,正是有令兰照片的那条项链。

程子同很难开口,但他必须说:“她改了航班既定的航线,没有告诉我去了哪里。”

“谈,谈,”秃顶男又拍拍身边的空位:“坐着谈。”

程子同冷下眸光,“程家的人,不见也罢。”

看着信封轻飘飘落到了一米开外的地板上,符媛儿不甘心的吐了一口气,“让我看看就那么难吗?”

她点头,“现在的外卖完全能满足我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