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
苏亦承清楚不是。
洛小夕愣愣的摇摇头,几秒后她倏地切换了一副骄傲自信的表情:“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受伤?”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
可和魔鬼已经达成交易,不是她喊停就能停的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推开木门,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,走过去一看,果然是胃药。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
她摇摇头,“你逼着我喝的中药见效了~”
不行,今天一定要陆薄言全部补回来!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
“是吗?”洛小夕也懒得费脑力去寻思,“好吧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
陆薄言把药从抽屉里拿出来,打开一看,其中一板少了一粒。
苏亦承明明在为她考虑,她却觉得他只是不那么喜欢她,觉得他是一台失常的空调是时冷时热……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还磨蹭什么?”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