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,你怎么了?”她问。
这里没有外人,除了她的妈妈之外,没人需要保姆整理床铺。
是啊,她怎么能把妈妈真留在那儿照顾子吟呢!
虽然很奇怪这个当口,他为什么要带她出席晚宴,但也就是在这个当口,她对这种要求,只需要点头答应就好了。
特别是子吟。
“……”
“找你干什么?”
符媛儿在他怀中点头,她也挺烦恼自己总是自责,让身边人也跟着心里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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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定睛看去,这个男人很陌生啊,从来没有见过。
是她自己蠢,蠢到以为自己在程子同面前是特殊的。
符媛儿蓦地回神,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。
以他们小背心加两种头发颜色的造型来看,是地痞无疑了。
转身过来,却见程子同已经来到她身后,眼里带着惯常的讥诮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程子同问。
“感冒了还没好,但不严重了。”符媛儿轻轻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