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别人的伤口,看着那个人在痛苦中挣扎,对他来说,是一个不错的取悦自己的方式。 只要一场严重车祸,就可以解决他这个潜在的危险因素,顺带着连陆薄言一起解决了。
陆薄言之于陈斐然,是一个“不可能”的人。 “……你这么一说,我就不确定了。”沈越川摊了摊手,“不过,从调查结果看,只有这么一个可能。”
高寒也拿起微型话筒,对里面的闫队长说:“闫队长,我进去。” “……”女同事想了想,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点了点头,“我也这么觉得!”
东子说:“城哥,我送你过去。” 她想,既然她没有希望了,那不如帮助一下还有一线希望的人。
时间不早了,唐玉兰和两个小家伙都已经睡了,而且睡梦正酣。 苏简安下巴一扬,“哼”了声,倔强的说:“我偏要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