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 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:“怎么了?”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 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“你应付得很好。”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
苏简安想说明天再一个人去医院看看,陆薄言寒峭的目光望向她,她没骨气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上去换了身衣服下来,乖乖跟着陆薄言去医院。 是陆薄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