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沉吟了片刻,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,“简安,你相信他吗?” 苏简安扫了一眼现场和在场的所有人。
陆薄言目光一沉:“什么消息?” 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:“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,你需要知道。回家了我再告诉你,好吗?”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 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 苏简安心头一暖,刺痛感奇迹般消失了,钻进他怀里:“不痛了!”
“其实我早就想通了。”她说,“我妈已经走了很多年,我恨归恨苏洪远,但自己还是要好好生活的。只是……看见他们一家三口似的出现的时候,我……” “怎么受伤的?”穆司爵盯着她手上的血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