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挂了电话，把手机攥在手里，掌心上一道道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几乎又要裂开。

萧芸芸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，她莫名有一种感觉沈越川好像就在她身边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是同一个人。”

她死缠着穆司爵要来，就是打算用这个条件说服沈越川的，只要沈越川动心，穆司爵没理由不用她和康瑞城交换。

穆司爵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掉出冰渣，不等许佑宁回答，他就狠狠的咬了咬许佑宁的唇，下一秒，他尝到了血液的咸腥味。

沈越川知道，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，这件事不会完。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看着二楼的楼梯口，目光里依然隐约有担心。

沈越川阴鸷狠戾的紧盯着医生，似乎要用目光逼着医生说出一个可以治愈萧芸芸的方案。

萧芸芸艰难的调整回正常的姿势，看了看沉睡中的沈越川，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。

他还是不够了解萧芸芸，否则的话，他应该知道萧芸芸的底线在哪里，更知道她比洛小夕还会耍赖。

沈越川使劲按了按太阳穴，开始怀疑他刚才的表白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
沈越川转过身来，手上端着两份早餐，声音淡淡的：“一大早的，有事？”

“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，我一定撞林知夏！”

她很贪心。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撤掉委屈的表情，不解的问：“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，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？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，又淡又难吃。”

短短几个小时，曹明建“不行”的表情包都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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