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，好像是……程秘书。”
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，浮现脑海。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司俊风及时抓住她的手腕，拨开她的长发一瞧，俏脸涨红，酒精上头。
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。”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“他最好别被我看到！”阿斯挽起袖子出去了。
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这么突然！
“别感慨了，白队，”祁雪纯着急，“赶紧发申请吧！”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
虽然这样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，但学校总算是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。
“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，证明你还有爱人的能力，没什么害羞的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祁雪纯一笑：“你也喜欢看侦探小说。”
程申儿离开之前，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，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