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既然你对我没感觉,我躺在你身边有什么关系?难道对你来说,不就像是空气?” “别怕,”祁雪纯冷笑:“他只是晕了过去,真正的晕,听呼吸声就知道。”
祁雪纯愣了愣,她没想到,她就这么说了一句,他真的不让她去医院了。 幼年失母,少年失父,虽然许佑宁待他如子,他们对沐沐也细致入微,但是他终究是寄人篱下。
“所以你才设局,做了后面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,抬起手耙了一把头发,“一星期了,我有一星期没见到她了。”
“雪薇,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朋友。这个新年,你过得怎么样?是和家人一起吗?我是自己一个人过得年。” “不怕,不怕……”
房间模糊的灯光之中,坐着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。 下一秒,祁雪纯便被搂入了他宽广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