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,傅云跑了!”一个手下匆匆来报,“她刚才趁着我们都没注意,窜入人群里溜了。”
“找一个当证婚人。”程奕鸣将大卫医生拉过来。
严妍一怔,“什么意思?”
严妍端了一杯水走进傅云的房间,只见傅云半躺在床上,为了防止乱动触碰,受伤的脚索性悬吊在半空中。
“那为什么伯母要将严妍留在这里?”
“你家?”严爸不好意思的一笑,“你看我现在这样,像是能去做客的样子吗?”
程奕鸣看清那个保温杯,眸光一惊,捡起来拿在手中。
严妍脸色微变。
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她苦思良久毫无结果。
“没事,我只是觉得小妍会难过,但我找了好几个地方,也没找着她。”白雨轻叹,“也许她自己躲起来了吧,不想别人打扰她。”
白雨瞥了程奕鸣一眼,“奕鸣没说今晚上是派对啊。”
这还不激起傅云的胜负欲!
等到医生检查结束,也没告诉她结果,严妈匆匆走进来,“小妍,你感觉怎么样?”她关切的问。
“闭嘴!”程奕鸣怒喝。
恼他刚才一句话不说,再次将她推到是非旋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