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 在他的面前,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要带走苏简安。
“那怎么办?”苏简安说,“那帮人看起来不好惹。”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,但最后他似乎放弃了,只是抱怨道,“老婆,我头晕。”
他是天生的领导者,就应该站在商场的制高点,挥斥方遒,叱咤商场。 他走过来,脚步突然变缓,突然有些不稳,中间甚至趔趄了一下。他深邃的眸底涌出看不见尽头的沉痛,胸膛的起伏那样明显,像在描绘痛苦的轮廓。
可是他不但没有出声,甚至目光如炬的盯着苏亦承,仿佛要将苏亦承看透一般。 陆薄言确实没有时间跟她胡闹了,很快重新处理起了文件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他当时还打趣,“是不是搞不定哪个美女?” 这样一来,每天回家他都是清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