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明天下午,即便笑笑的家人再没有消息,她也只能将笑笑交给派出所了。 迎接他的总是她最甜美温暖的笑脸。
纤手握住门把往下压。 大汉怒了:“你敢插我的队……”
他将她压在洗手台前,以防她跑路。 她心头一颤,心脏如同针扎似的难受。
冯璐璐的心尖像是被针扎,疼得她呼吸发颤。 他抬头看向窗外的黑夜,回想起冯璐璐犯病时的那段时间,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突然头痛欲裂,生不如死。
彻底忘掉一个人,的确需要时间。 “等一下,”冯璐璐叫住他,“把你的花拿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