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结束后，苏简安软在陆薄言怀里，感觉连呼吸都费力。
许佑宁突然想起来，她这么跟穆司爵说的时候，穆司爵确实很生气的样子，模样就像要生吞活剥了他。
的确，拔枪互指，除了耍横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她脑内的血块着实吓人，康瑞城大概也是被吓到了，再加上医生叮嘱她不能大出血，孩子又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康瑞城犯不着在意没有生命的胚胎，也就没有问医生，胎儿对她的血块有没有影响。
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交代公事一般，淡淡的说，“收拾好这里，如果警察来了，不要让警察发现任何不对。”
可是，他刚才的反应，不是爱许佑宁的表现。
苏简安调查这么多天，甚至连刘医生这个唯一的疑点都解不开。
“我是康瑞城。”康瑞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，“是奥斯顿先生吗？”
穆司爵那样的男人，应该意气风发，风光无限地度过一生，他应该站在世界之巅呼风唤雨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，只是盯着许佑宁，目光越来越冷，神色愈发的危险骇人。
再后来，穆司爵就看见许佑宁拿着一个米菲米索的空瓶子。
东子点点头：“那些证据，是穆司爵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查到的，不像是从我们这里泄露出去的。”
沐沐扑向康瑞城，稚嫩的小手握成拳头，用力地砸在康瑞城的大腿上。
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“嗯”了声，样子透着虚弱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