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见面说。”她回了一句，放下了电话。

她们不会让他生气，但是，他总感觉差了些什么。

“程总，项目组递上来的投资计划你什么意见？”于靖杰问。

“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？”去往会所的路上，符媛儿终于打通了严妍的电话。

尽管已经走出了铁门，这个声音还是让子吟浑身一颤，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。

符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你能想什么办法？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，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

但他只是轻轻勾唇：“又不是猜谜语，我为什么要瞒你那么多事情。”

他沉默着。

程奕鸣带着她们进了自己预定的包厢，“符媛儿，你自便。”

所以她摇头：“你在家里等我吧。”
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，程奕鸣从前面而来，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
“好好吃啊！”孩子发出由衷的感慨。

身为记者，她第一次尝到活在“新闻”里的感觉。

“用不着你假惺惺！”她推开他的手臂，抓着严妍一起跑了出去。

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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