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没有，你就开个先例。”沈越川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，“就算有，我现在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，废了这种狗屁规定。” 沈越川目光里的温度骤降至零下，他的胸口剧烈的起|伏，双手几乎要把做工精致的桌布抓破。

许佑宁承认，只听了三个字，她就已经臣服了，她满脑子都是：“我愿意。” 江烨没有应声，苏韵锦安安静静的陪了他一会，确认他真的只是睡着了才离开医院。

当然，他不去凑热闹的原因不是因为知道苏亦承和洛小夕不在酒店，而是因为他知道萧芸芸肯定不会去。 如果沈越川说担心她以后值夜班的事情，她选择不信。

其实，秦韩也只是在赌。 沈越川没说什么。

她至少还有一点时间去彻底消化这个事实，然后在沈越川的身份揭晓的那一刻，装出意外但是惊喜的样子。 萧芸芸奇怪的盯着沈越川：“换药很简单，你自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