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,”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,“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,如果放在普通人家,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,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祁雪纯冷冷勾唇:“可你低估了人的恐惧,但他们害怕引火烧身的时候,他们一定会极力的想起来,那些话是谁说的。”
程奕鸣正要回答,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大喊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祁雪纯身份特殊,不能随便透露。
另外,“根据验尸报告,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,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,而凶器上,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“白队,”她怯怯的看一眼白唐,“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。
“白队,那你快说说,来哥都说了些什么?”祁雪纯接着急声问。
白唐抿着唇角坐下,“来哥说……来哥嗓子不行,他是用手写的。”
她知道,那晚从酒吧出来之后,她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程奕鸣疑惑。
所以,外有司机,内有管家,严妍想出去的确不容易。
“你找谁?”她问。
结婚是爷爷以不吃药为威胁,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。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,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