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是苏简安的案子。 “蒋女士,你冷静一点听我们说,你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住院的病友。”护士好言相劝的声音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说给我听听。” 沈越川用目光示意她们不要大惊小怪,秘书们个个都是反应极快的人,很快就什么都没看见似的,低下头假装忙碌。陆薄言进办公室后,她们也只是交换了几个疑惑的眼神,不敢讨论什么。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 那个人,应该是真的很伤心。
这时,一旁的陆薄言突然走开了,去找负责苏简安案子小组的组长。 陆薄言说:“我要处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放下碗勺,摇摇头:“陆薄言,你不能这样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 父亲甚至没有机会说出最后一句话,就被吞噬了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