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，“这么说来，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？”

她承认自己想知道他的底价，但要说她是为了帮助季森卓，她可不受这份冤枉。

“感觉很不好吗？”

唐农从不嫌弃自己的补刀不够狠，“所以，你弄清自己的身份，别有非分之想。”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没敢相信他真的答应了。

今晚的酒局，来得都是人精。就算这个项目不成，也够颜雪薇学习的了。
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，是想让我清醒的认识自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此时此刻，她看着手机上“季妈妈”三个字，心头不由地狂跳。

“晚上我来接你。”他说。

“哼，那个姓陈的，都快入土的人了，他居然还觊觎颜总，想包养颜总。”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季森卓微微冷笑：“媛儿，你可能还不知道吧，想要跟我们抢蓝鱼公司收购的人，就是程总。”

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，努力睁眼，就会醒过来的。

贱女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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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找他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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