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？”沈越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的。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，他希望她去哪儿都可以昂首挺胸，底气十足。

沈越川虽然说只是一个特别助理，但他在陆氏的话语权仅次于陆薄言这一点陆氏上下心知肚明，几乎人人都是把他当成副总看待的，怎么都能算是一个实权人物。“不会吧，你抱小孩的手势是对的啊。”萧芸芸凑过来，摸了摸小相宜的脸，“小家伙，你怎么了？”

陆薄言意外的挑了一下眉：“真的还能坚持？”同事见萧芸芸一脸纠结复杂，调侃道：“芸芸，你这个表情，是要干什么啊？”

手术床上、苏简安的腹部、医生的手套上，全都是新鲜的血迹。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唇角的笑意愈发惬意，语气也更加从容。
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”对方清了清嗓子，说，“是秦韩。”江少恺也笑了笑，调转车头，带着周绮蓝去婚纱店。

“是啊，薄言，你决定吧。”唐玉兰说，“顺产确实痛，剖腹相对来说也安全，你做主就好。”萧芸芸俯身靠着阳台的栏杆，慢慢抬头，仰望着被城市灯光遮盖住星光的夜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