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终,他还是放下了手机。 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 可是,荒山野岭,四下漆黑,谁会来救她?
然而,菜品的味道十分正宗,苏简安喝着牛肉丸汤,好奇的问陆薄言:“你怎么知道这里的?” 机场里人来人往,上到年过40的大姐,下到不满4岁的萝莉,见了陆薄言俱都两眼大放粉色的光芒,但再看他身边的苏简安,那光瞬间变成了腾腾的杀气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 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 洛小夕这个人其实怕疼又怕死还很爱美,除非心碎成渣了,否则她不会去买醉伤害自己。
洛小夕沉吟了一下:“那他不是吃醋,……是把醋缸都打翻了!” 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是的,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,她很怕,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。 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,她咽了咽喉咙:“我洗澡要很久的。你先睡吧,不要等我。”
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 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,整个人僵了一秒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 洛小夕反应很快,用力的挣扎:“放我下来!”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 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 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
洛小夕蔫蔫的样子:“什么好消息?可以治愈我被苏亦承伤害的小心脏吗?”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吃完饭,苏亦承因为赶着开会先回公司了,苏简安正想着下午要干什么才不会无聊,两道熟悉的人影突然朝她这边走来。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约在陆氏传媒附近的咖啡厅,秦魏过来也不远,洛小夕点好咖啡等他,他也不是磨叽的人,一坐下就问:“搞定苏亦承没有?没有的话,当我的女伴。” 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 “这还大白天的,陆太太就计划着怎么勾引老公了?”
去了那里,就等于和他确定关系了。 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不知道他进医院的时候是不是很着急,违规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看向苏简安:“上车。” 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
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 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
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 苏简安对陆薄言的着迷和惊叹毫不掩饰,陆薄言第一次因为外形有了成就感,信心满满的走到她面前,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:“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很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