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为什么想要见到他?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祁雪纯看一眼时间,已经晚上九点半。
但是,他又嬉笑一声:“如果以未婚妻的身份说,我不但可以原谅你,还会欣然接受。”
他们贴得这么近,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“根据化学检测,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,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她进入了公司的机要室,这里是存放机要文件的地方,包括已经丢失的标的合同。
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,“下次不准再亲我。”
“我听白队安排。”
“所以你得送我回去。”
祁雪纯很平静,“等结果。”
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,疑惑皱眉:“他没供房也没供车,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。”
“打开了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“错,假牙。”
祁雪纯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,只是怎么那么巧,她竟然到了司俊风的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