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很快就出来,刘医生告诉她,胎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可能是受到血块的影响。
当然,她不能真的把线索拿回来。
刘医生就这样名正言顺地给许佑宁开了药,都是安胎保胎,以及给许佑宁补充营养的药,许佑宁每天挂点滴的时间超过七个小时。
他很有耐心地轻磨慢蹭,一点一点驱走萧芸芸的疲倦,重新唤醒她,然后咬着她的耳朵问:“要吗?”
想……和谁……睡觉……
周姨说:“小七让你准备一下,说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苏简安上楼,就这样把两个小家伙留在客厅。
刚才在病房里,沈越川问穆司爵怎么没来,陆薄言轻描淡写穆司爵先回山顶了。
如果不是这条路修建得还算平坦宽阔,看起来是一条正经路,她几乎要以为沈越川带她来这里有什么“不可描述”的目的……
这种感觉,就像心突然空了一块,穆司爵不回来,什么都无法填补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直接问许佑宁:“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?”
苏简安给陆薄言盛了碗汤,说,“这要看芸芸怎么发挥了。”
陆薄言加大手上的力道,拉近他和苏简安的距离,低声问:“笑什么?”
傍晚,沈越川睁开眼睛,看见萧芸芸双手捧着下巴坐在床边,眯着眼睛打瞌睡。
许佑宁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:“我有点冷。”